竹馬以上

再忙、
也要在總武線上奔跑。

這裡是悠闌,相二相中心。

裏站,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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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二】他的強大來自他的溫柔

[ask點文]
相二文,大概是超能力的故事,想設定在未來世界哩,出現了很多異端,異端擁有特殊能力,但一弄不好就是會危害人類,而NINO是異端,擁有的是自我治癒的能力,這能力從小無法控制,導致受了點傷就會好的狀況被其他小朋友知道後,產生了許多霸凌事件,而漸漸長大的NINO也習慣被欺負和孤立,直到遇見AIBA~~~接著我的結局是,AIBA在保護NINO的情況下被一個異端所傷,NINO情急之下想將自己的能力運用在AIBA身上卻徒勞無功,不斷傷害自己討厭自己的能力,最後AIBA用他所剩的力量抱住他說"放心我沒事的,因為我有你啊KAZU"然後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覺得這篇超級難寫,卡了好久,從一個月前被我放到變兩個月
本來想說兩千頂多三千字來個片段帶過就好,結果、結果...為什麼又五千多字了啦

明明這次我覺得自己沒什麼自由發揮,也沒讓團員亂入,世事難預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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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歡放空。

  望著遠處、盯著天花板、閉上雙眼,甚至是盯著老師或主管的臉,他都能將自己完全抽離這個世界,讓神智飄至另一個空間。在一個只有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的空間。

  他也習慣觀察四周,稍有動靜便立刻回神,眼珠隨著環境的變化轉動。

  這麼一來,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放空了。他總是無奈地嘲笑自己的矛盾,只是企圖孤立自己,卻不得不聽見周遭的聲音。

  「小心!」

  例如這個當下,他在前三秒瞄見一個在路邊玩球的孩子,心裡就有些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球滾到了馬路上,孩子也追了上去,一輛車迎面駛來,速度雖不快,但被那樣撞上絕不可能只受到精神上的創傷。

  他的身體在腦袋接收到訊息前先有了反應,車停了下來,他躺臥在馬路上,而嚎啕大哭的孩子被他擁抱在懷裡。

  「有小孩差點被車撞了!」
  「很危險啊!你沒事吧?」

  他扶著腰起身,將孩子交給看起來應是孩子母親、一臉焦慮的女性,雖沒被車直接撞到,然而衝擊地面的摩擦使他左手袖子幾乎破損,破碎的布料上染上了鮮紅。

  「先生,您的手…」
  「沒事,我沒事,小孩沒事就好。」

  他在那名女性想起要道謝前匆忙地離開現場,緊抓的受傷的左臂,深怕被人追上而以極快的速度奔馳,過了三個巷口才終於彎進小巷裡喘氣。

  他將手放開,翻開衣袖檢視自己的傷口,抹去沾在上頭的血液,沒有絲毫疼痛。

  也沒有傷口。

  「這復原的也太快了吧…」

  他苦笑地喃喃自語,倚著牆坐在地上。

  他是這世上少數的異端之一-二宮和也。



  二宮出了名的準時下班,時間一到便分秒不差地打卡走人,在同事的電腦都還未關閉前,人就踏出了公司大門。特別在同事相約喝酒時,二宮更會巧妙地避開所有人,在被想起之前就離開人群。即便被逮到了空檔,二宮也總是婉拒了所有邀約,漸漸的,同事也遺忘了二宮的存在。

  一件案子順利結束,同事們大肆歡呼相約慶功,二宮連忙逃進吸菸室,看見空無一人,他放心地鬆了口氣,點起一根菸享受獨處的樂趣。

  沒多久他的一人世界就被擾亂,有個男人莽莽撞撞地擠了進來,還不時向後張望。

  二宮瞇起眼看著來人,那是隔壁部門的同事,辦公區在同一層樓因此他並不陌生,是個比自己晚近公司但稍長他一歲的後輩,待人十分有禮。

  男人回頭看見二宮時一臉驚訝,似乎這時才注意到吸菸室內有其他人,露出了有點尷尬又放心的笑容。

  「是ニノ啊!嚇我一跳。」男人喊的是二宮的暱稱,全公司只有他一個人這樣稱呼,那是某次二宮不經意提起自己曾經的小名時,男人喊著順口,索性就這麼一直叫,「慶功宴你不會去吧?」

  「所以我才躲在這裡,相葉さん也是嗎?」

  二宮遞了一根菸給對方,男人直接以嘴接過了二宮手上的菸,二宮無奈地笑了之後替男人點上菸,耳根子和手中的打火機一樣灼熱。

  自從同期的夥伴陸續被調到其他部門或公司的其他分部,相葉雅紀成為二宮在公司中唯一的朋友。他們初次單獨談話也是在吸菸室,也是為了躲避同事約酒。相葉雖看似開朗,卻不太擅長面對人群,身材高挑又長相俊秀的他第一次在聚會上被喝醉酒的女同事們纏上後嚇個半死,從此能閃則閃,即便邀約依然不斷,他總是會絞盡腦汁想出理由拒絕。

  他們偶爾會兩人一起去喝酒,選在安靜的小酒館,或是相葉的家中,沒有嘈雜的人聲,二宮其實挺享受於與人喝酒,如果對象是相葉。他們之間沒有太多談話,經常只是靜靜地待在同樣的空間,二宮喜歡那樣輕鬆的氛圍。

  二宮一直盡可能避免的與人近距離接觸的原則也在認識相葉後被打破,例如冷不防地突然接近後自然地搭上他的肩,開玩笑地捏他的耳垂說耳垂軟的人很好色,二宮至今仍無法習慣,每一次都讓他緊張得心跳加速。

  與擔心被發現異端能力的緊張不同,在面對相葉時,他覺得心跳的節奏總會有些不同。

  「相葉,原來你躲在這裡,今天跟我們去啦!上原小姐說你去他才要去,你不來她那些姊妹也都不會來了。」與相葉同部門的同事追到了吸菸室。

  「欸-饒了我吧,我對那些人真的不行。」相葉說著說著身體像二宮靠去,摟著二宮又說:「我早和二宮君約好,沒辦法去。」

  「你們兩個都來不就好了?」同事挑起眉問道。

  「﹞不行啦!那個、我們啊…」相葉的眼神飄向二宮,二宮還猶豫著要不幫忙找理由,相葉就逕自說了下去,「旅館都訂好了,我們要一起去泡溫泉。」

  看到同事尷尬的表情,二宮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同事默默離去後,二宮在相葉臉上也看到了同樣的表情。

  「這理由很糟嗎?」相葉一臉抱歉地問。

  「糟透了。」兩個男人一起去溫泉旅館,怎麼想怎麼怪。

  「那麼,我們…」相葉抓抓頭,「就去泡溫泉?」


  二宮不知道相葉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他們真的臨時訂了還有空位的房間,回相葉家帶了幾套衣服,就搭相葉的車前往最近的溫泉旅館。櫃台的老闆娘對二宮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令二宮的耳根又紅了起來。

  周末夜的露天池擠滿了人,二宮與相葉決定在房間內的家庭池泡湯。當二宮洗淨了身體坐進浴池,相葉也裸著身子走入浴室。

  二宮倒抽了一口氣後別過臉不去看相葉,相葉不發一語地開始洗頭,沒有發現二宮的不自在。二宮背對著相葉,在心裡默默唱起哆啦A夢的主題曲,努力不去回想方才衝擊的畫面。就在二宮的腦海裡好不容易只剩下哆啦A夢時,相葉已經踏入浴池,令二宮的努力功虧一簣。

  「雖然小了點,但是很舒服吶!」相葉讚嘆道。

  自認迴避得太明顯會被懷疑,二宮努力保持鎮定面對相葉。

  後來相葉又說了些什麼,二宮完全不記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浴室裡的霧氣讓他的腦袋一片混亂。

  「你的臉好紅。」相葉突然伸手摸二宮的臉,二宮幾乎立刻彈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爬出浴缸。

  「我先出去了。」幾乎是落荒而逃,二宮走出浴室穿上浴袍,到陽台吹風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對男人的裸體產生慾望,還是生平頭一遭。

  苦惱不已的二宮不知這晚該怎麼度過,害他心煩意亂的男人不知何時也穿上了浴袍,走到他身邊。

  「ニノ身體不舒服嗎?泡太久了?」相葉看著二宮的臉問:「還是…突然把你拉出來太勉強了?不願意的話,拒絕沒關係的。」

  「沒有不願意。」二宮的聲音含在嘴裡。

  「嗯?」
  「但是,下星期上班會被說閒話的吧?」
  「啊!抱歉,你在意嗎?我會解釋清楚的。」
  「我不在意,反正公司裡也沒人在意我,倒是你…」

  「你不在意,我就不在意。」相葉很認真、很認真地握著二宮的手,溫柔的嗓音讓二宮全身酥麻,「我有你就夠了。」

  那是什麼意思?二宮又感到腦袋一片混亂,或許真的是溫泉泡過了頭,暈忽暈忽地,和相葉牽著手,站在陽台看著空無一物的夜空。距離似乎越來越近了,二宮屏住呼吸,眼前的景色被相葉烏溜溜的雙眼取代,他下意識地閉上眼。

  弄假就讓他成真,二宮感受著來自相葉的體溫,這份幸福也是真實的。



  將流言蜚語當作耳邊風的二宮的專長,相葉則是直接面對那些閒話,豪不避諱地在眾人面前喊著二宮的名字。

  「かず,今天來我家嗎?」不再被女同事騷擾的相葉笑盈盈地上前邀約,二宮注意到追逐相葉的女同事中似乎出現了另一種一臉欣喜的族群,故意別過頭。

  「不要,我很忙。」

  「你忙也只有打電動,不然去你家?下班先去吃拉麵。」擅自決定了的相葉不給二宮駁回的機會,說完了話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二宮瞪了在旁圍觀的人們一眼,紅著耳朵重新埋首於工作。


  發現自己無法專注,二宮到茶水間想給自己倒杯咖啡,一不留神迎面撞上了捧著一壺咖啡的另一名同事高石。

  二宮被咖啡濺了一身,高石將差點出口的責備吞回了腹內,慌張地抓住二宮被燙到的手往飲水機的冰水下沖。

  「那個、不用了,我沒事。」二宮慌張地想收回手,對方力氣卻大得驚人。

  「怎麼可能沒事?那水才剛滾沒多久,你…」高石事看見二宮手上的咖啡被沖去後,是一如往常白皙的手,沒有絲毫紅腫與脫皮,驚訝地瞪大了眼。

  二宮趁隙抽開手,道歉之後逃離現場。不安如潮水襲來,過去的回憶也湧入腦海。

  異端無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能力,被視為危險的異類。年幼時期的二宮因為不會受傷,經常玩危險的遊戲,那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同。某一天其他孩子跟著他一起從遊樂設施的高處跳下,卻只有他毫髮無傷,立刻在學校引起騷動。

  帶頭從事危險行為的謠言傳開,有些帶著惡意的孩子甚至以好玩的心態故意拿石頭砸二宮,興奮地嚷著傷口真的好了,讓二宮受傷成了孩子們之間的遊戲,二宮漸漸地遠離人群,盡可能隱瞞自己的能力。

  『你擁有很棒的能力呢!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母親總是溫柔地這麼說,但是他的能力只能治癒自己,沒能治癒母親的病。


  「怎麼了?」相葉從後頭抱著二宮,在二宮操控的角色在最簡單的第一關接連死了五次後,貼著二宮的耳際問。

  「沒事。」
  「騙人,肯定發生什麼事了吧?」

  二宮沒有回答,重啟了一次遊戲,又在同個地方失敗。

  相葉擁抱的力度稍稍加重,額頭貼著二宮的肩膀,聲音低低的。

  「我今天聽說,你被咖啡燙到了。」

  二宮的身子一顫,依然沒有回話。

  「有被燙到嗎?」

  二宮點點頭。

  「哪裡?」

  二宮放下遙控器,舉起自己的右手。

  相葉輕輕握著二宮的手,以臉頰磨蹭。

  「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

  他們沒有再說話,相葉的唇掠過二宮被燙到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每個部位,在上頭印上另一種紅。

  二宮這天才知道,幸福也會讓人想要落淚。



  二宮被跟蹤了。

  前往車站的途中感覺有人跟著自己,二宮試著繞了路,確認對方確實跟著自己的腳步。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他不確定自己此時應該往人多的車站走或無人的空地,拿出手機播打了相葉的電話打算告訴對方不用等在車站等他,沒時間讓他多猶豫,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二宮君,想不到你是異端呢!」來者是那天拿咖啡燙到他的同事高石,二宮在對方身上嗅到不太好的氣息。

  過去都沒有注意到的,與自己相似的氣息。

  「你也是啊…」二宮感覺到對方帶著惡意,向後退了幾步。

  「自我治癒的能力很不錯呢!研究室一直在找這樣的異端。」對方笑得邪佞,手上的青筋明顯地突出,「折斷了的手能夠接回去嗎?服了毒能夠排出嗎?太有意思了,之前的白老鼠都不堪一擊,二宮君的恢復能力如此快速,應該能夠承受吧?」

  二宮看見高石逐漸腫大的手,想起那天抓著自己的力道,推測對方是力量型的異端,八成是哪個瘋子的實驗品之一,平時以藥物控制能力。

  二宮拔腿想逃,高石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二宮的手臂在一瞬間被抓得變形,痛得忍不住大叫出聲,臥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

  高石感興趣地蹲在旁邊,看見二宮的手臂漸漸恢復原狀,立刻又將之掰彎,殘暴地玩弄二宮的自我治癒能力。二宮毫無抵抗能力,在高石的手摸上他的頸子時,他在心裡默默與相葉道別。

  「放開他!」

  高石的動作停了下來,二宮抬頭看見相葉站在不遠處,手上拿著手機,他這才想起自己方才播號給相葉後就沒有掛斷電話。

  「相葉君,建議你不要捲進來比較好,知道太多事對你沒好處。」高石用力踢了二宮一腳後朝相葉走去。

  「かず的事就是我的事。」

  相葉不畏懼地上前,二宮慌張地想起身,疼痛卻讓他動彈不得。

  「相葉さん,你快走!那傢伙是異端,隨便一捏就能讓你人頭落地,不要和他正面衝突!」二宮扯開喉嚨大吼,高石聽了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自己不也是異端?少把別人說得像是異類,你跟我是一樣的。」

  「かず跟你才不一樣,かず就是かず。」

  相葉衝向二宮,高石也走向相葉,大手用力一揮,朝著相葉的左肋骨處揮去。

  「嗚!」相葉立刻躺臥在地,二宮的腿終於恢復原狀,急忙上前撩開相葉的上衣,看見他的左腹部已經紅了一大片。

  高石正要上前再補一腳,突然槍聲響起,高石的小腿中彈,立刻跪坐在地。警車包圍了現場,一群警員上前制伏企圖反抗的高石,相葉微微一笑舉起自己的手機,上頭有著報案的通話紀錄。

  二宮輕觸相葉受傷的部位,他看不見內部,但知道骨頭和內臟肯定受了不小的傷,心急地想將自己的能力用在相葉身上。他全神貫注地想著相葉,試著將自己的力量傳入相葉體內,然而徒勞無功,相葉的體溫越來越低,沒有絲毫要恢復的趨勢。

  一旁的警員協助叫了救護車,然而相葉的意識逐漸變得薄弱,恐怕傷及了重要器官,二宮不敢再碰觸相葉,憤怒地捶起柏油路。

  「有什麼用?這種能力有什麼用?我什麼人都救不了,我寧可受傷的是我!」

  拳頭佈滿了血,傷口卻立刻復原,二宮自暴自棄地持續捶打地板,不願自己的傷口再癒合。相葉撐起身子握住二宮的手,輕輕擁抱住對方。

  「放心,我沒事的,」相葉的聲音很虛弱,臉色也是二宮不曾見過的慘白,「因為我有你啊!かず。」

  相葉的身體脫了力,完全癱倒在二宮身上,二宮不知所措地抱著相葉,豆大的淚珠不禁落下,沾濕了相葉的上衣。

  救護車終於趕到,救護人員小心翼翼地將相葉抬上擔架,二宮緊跟在旁上車。前往醫院的途中二宮心急如焚,視線一秒也不敢離開相葉,卻發現有些不對勁。相葉原本凹陷的左腹,似乎恢復了原樣。他撫摸原本的傷處,發現應該斷掉的骨頭已經接了回來,臉也漸漸恢復血色。

  「怎麼回事?」二宮困惑不已。

  「先生,需要幫您包紮嗎?」救護人員詢問,二宮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仍在流血。

  他的傷口沒有立刻復原。

  二宮瞪大了眼,看著相葉,又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也算是一種異端吧。」

  二宮坐在醫院內部的研究室,幾名科學家對二宮與相葉的身體做了檢查後,向二宮報告。

  「你的力量有一部份分給相葉さん了,他具有能夠吸收能力的體質,過去有過不少母親生了孩子後能力被孩子吸走的案例,但是相葉さん這種情況,不太清楚觸發條件是什麼。」

  二宮愣愣地看著自己過去只要一分鐘、這次卻用上一整天才恢復的傷口,難以置信地張開嘴。

  「不是愛的力量?」另一名研究員開玩笑地說。


  二宮離開研究室,相葉正在外頭等著他,笑容燦爛得不像才剛出院。

  「現在,我的身體裡是不是有かず的一部分呢?」相葉牽起二宮的手。

  「好像是這樣吧…」

  「吶、」相葉的嘴靠近二宮的耳邊,小聲問道:「我也可以進去かず的身體裡嗎?」

  「你…低級!」

  「你想到哪裡去了?かず好色喔!」

  「不然你是什麼意…啊-你回去繼續躺算了!笨蛋!」


  二宮不想花腦筋去思考相葉究竟是不是異端,他的力量又是怎麼分散在兩人的體內。
  他只知道那人的包容與溫暖,就是最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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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梗的英雄救美
本來還想更老梗來個親親救世界(?)或淚水萬靈藥(??)
寫著寫著自己覺得太可笑就變成超感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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